第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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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“很好！”食夢魘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食夢魘將令牌遞與姚，說道：“令牌給你，不過你出去的時候可要快點。”
姚二話沒說迅速拿起令牌朝出口飛去，結果剛飛入出口邊，一顆透明的銷骨釘瞬間打入他體內，伴隨他的慘叫聲，姚摔在地上，本半開的出口瞬間閉上。
情況轉變的讓塵七措手不及，瞬間有些微楞。
“好可惜！”食夢魘看著地上的姚扶額痛惜道。
“你若想出去，可以去他身邊拿令牌，不過只要你一靠近出口，這銷骨釘必會打中你，‘銷骨、銷骨刀刀入魂’，你若能在受了這銷骨之痛後，還能有能耐飛出去，便算你贏。對了，你要是贏了，你的同伴就必死無疑。” 食夢魘對著身邊的塵七說道，語氣頗有挑釁的意思。
塵七瞬間被食夢魘的話點醒，原來什麽勇什麽謀，自相殘殺恐怕才是這場考核的主題：“我贏定了！”
“銷骨釘可上古寒冰制作而成，別說你們凡人，便是我們妖族之骨，也難以承受，你竟如此自信。”
“這不是入塵煙閣考核的必過關卡嗎？別人能過為何我不行！”
食夢魘指著姚道：“你的耐受力跟他差不多，他才承受一根銷骨釘就倒下了，莫非你想憑借意志力取勝？可笑！”
“骨血之痛確實讓人難以承受，不過”塵七輕蔑一笑“這區區一塊寒冰奈何不了我，我這全身最厲害的地方便就是我這身骨頭，它是冰、我是火正好相克，比起來我這身皮肉倒顯得更為脆弱。”
塵七飛身到姚的身旁，拿起令牌，正欲朝出口飛去，三顆銷骨頂從左右兩側面飛來打入她骨內，一絲涼意瞬間蔓延全身，到覺得身體舒爽了不少，絲毫沒有刺痛感，這三顆銷骨釘在火鳳凰的骨架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!
塵七起身飛向出口，眼看已到出口她卻猶豫了。若她現在出去，萬箭齊發，那姚必死無疑，既受了三顆銷骨釘，再多幾顆也無妨。於是回身想帶他一塊離開，誰知塵七雙手才剛碰到姚，一只劍便刺中姚的心臟，塵七見事不妙，於是急忙抽回手，試圖離開，不想一雙靠鏈飛出直接將她捆住，動彈不得。而在她眼前更是萬劍齊發朝塵七刺來。塵七根本沒有回避的餘地，自知情況不妙，心中大喊我命休矣，所幸閉眼等死。
“愚蠢！”久久的等待依舊沒有刺痛感，傳來的倒是逍遙子不屑的聲音。
原來在千鈞一發之際逍遙子將塵七救了出來，塵七此舉雖然或多或少讓他有些失望，但放棄她還是難免可惜。
“為什麽要猶豫？”逍遙子看著渾身是血的塵七，滿臉的冷漠。
塵七知道逍遙子問的是本應該能出來的時候，為什麽又要回去救姚。她自知自己的做法讓逍遙子失望了，更與他平日的教誨相背：“弟子不忍。”
“你能救她？”
“不能！”塵七低下頭，輕聲回道。
逍遙子一聲冷笑：“既不能救她，當如是能保證自己何時都能脫身？”
“也不能，若非師傅相救恐怕今日弟子已命喪於此。”塵七恭敬答道。
“你既不能救她，也不能保證自己隨時脫身，那這猶豫豈不是無用之力？”逍遙子接著問道。
塵七頷首，頭磕得極低：“弟子，知錯。”
逍遙子不再接問，示意塵七站起來，才說道：“你是塵煙閣培養的刺客，作為刺客，你必須要學會當機立斷，無論情況有多危機，你都要能迅速判斷出當時如何的決定，才能讓事情的傷害達到最小化。再者一個就是感情，俗世的情感只會擾你心智，憐憫、道義、友情、愛情，這是一個刺客不能沾惹的東西，作為刺客，你能擁有的只有忠臣。”
塵七眼光微斂，逍遙子的話句句砸在她心頭，沈默了良久才說道：“塵七知道了，多謝師傅教誨，他日再不會讓師傅失望。”
測試之後，塵七正式成為了塵煙閣的弟子，往著更高的層次學習。塵七憑借努力和還算不錯的天賦直接被選入初三級，師傅逍遙子說，她將會是繼司風之後第二個能在及笄之年登入首門級的少年，但較司風她少了許些天賦，故要切記多勤多悟。塵七一一記下，心中明白自己與司風的差距，司風8歲入門便直中四級，而塵七10歲才進初三級，他們之間已經不是一個塵七所能描述的。但她是誰？她可是天地戰皇的女兒，既然已經入了這局中，既然無法脫身，她塵七要麽不做，要做便要最這強者，她的目標是超越司風！落下的天賦她會用畢生的汗水追上。
自從成功拜師逍遙子後司風成了塵七的嫡系師兄，塵七見到司風的機會也慢慢多了起來，塵七也是後來和司風熟絡之後才知道，原來當日救她的少年正是司風，難怪他每次見她都是一副老熟人的語氣。
修習期間，司風很是照顧塵七，起初塵七每每都是避而遠之，生怕再惹出一點差錯。可司風卻並不介意，依舊待她甚是親和，後來，伴著時間的消磨，塵七也慢慢接受了司風的靠近，再後來，塵七似乎依賴上了司風，但凡有一點點事第一個想起的絕對是司風。
塵七始終記著逍遙子的話，感情能擾人心智，所以即便塵七與司風再親和，她依舊對司風保留著一份理智。自己不過是塵煙閣普通人中的一個，如何就能得他的照顧。塵七也幾次猜測過司風的目的，她甚至也幾次旁敲側擊的問過司風，但每次司風都用同樣的理由回答她，司風說塵七很像他故去的妹妹，見了她，他全當妹妹活了。這話，塵七是不信的，但問多了塵七也覺得厭煩，所幸也就不再問了，只敢對司風當半個哥哥來看待。
司風每次執行完任務回來總會挑些時間過來見塵七。這日，塵七如往常一樣早早完成課業，一出門，遠遠便看見司風在門口等待她的身影。
塵七對著那身影羞澀一笑，朝門口的人跑去，眼裏閃著驚喜的光芒，看著眼前數月未見的人輕喚道：“大師兄。”
“小丫頭又長高了。”司風拍了拍不過自己胸前高的人兒，寵溺的語氣說道。
塵七亦是難得擡頭朝司風明媚一笑：“才一個月，哪裏長得那麽快。”
“我給你帶東西了，你猜猜是什麽？”司風揚了揚手中的木盒。
塵七朝司風手中一撇，臉色卻慢慢暗沈下來，陰郁的輕問道：“不會又是兵書吧。”
“真聰明！”
塵七瞬間欲哭無淚，自從她第一此參加兵法考核考了倒數第一之後，司風每次任務之後都要給她帶幾本兵書回來。
“大師兄，你就饒了我吧，我這些年一直混在市井，能認得幾個字已經是萬幸了，如何有能耐理解的了這些兵書。再說了你上次送我的我都還沒看完，我是刺客又不要去做將軍，學了也沒用！”塵七一臉無奈的聳肩道。
司風拿起兵書在塵七的頭上一敲：“非也。此乃萬千書法之宗，你雖不用行兵打仗但它能教會你什麽叫謀略，你記住要想在這世間好好活著，靠的不僅僅是我們的力量，更重要的是腦子裏的東西。”
“嗯。”塵七癟了癟嘴，司風已經不是第一次用這句話來回絕她了，反正他說什麽都是對的。
“瞧你這不情願的樣！小丫頭，你還小,以後你就會明白它大有用處。”
“知道了。你跟師傅一樣總喜歡拿我小來壓我！”塵七嘟著嘴傲嬌道。
司風將手中的木盒打開，笑著遞到塵七面前：“這次還有一個不一樣的東西！”
一把墨青色的劍落入塵七眼中，劍柄之處雕刻著幾只竹紋，而劍端正是一片竹葉的形狀，映入塵七眼中露出淡淡的寒光。
“這是？”塵七看向司風。
司風示意塵七將劍拿出：“你不是說一直沒有趁手的兵器嗎？我特意命人給你造的，此劍犀利、輕巧，很符合你！試試看。”
塵七手碰劍的瞬間，只覺一股冰涼的寒氣襲來，拿在手中輕巧婉轉，甚是對她心意：“是把好劍！”
“這可是江南不可多得青竹石玉所制，你可要好生用著，等將來你當了首門級弟子我再給你換把更好的劍！”
“嗯！”塵七目光一直在手中的劍上，漫不經心的應道。
“你不如給它取個名字吧！”司風看著塵七如癡的目光，提醒塵七道。
“名字？”塵七細細想了想“不如，叫司塵吧。這是師兄贈我的第一把劍，意義何其之重，以你我的名字命名，師兄覺得如何？”
司風被塵七認真的模樣嚇得一楞，‘司塵’虧她想得出來！若不是此時她還是位小姑娘，恐怕自己都會懷疑是否與她有什麽茍且的心思了：“你既喜歡，那它就叫司塵！”
塵七朝司風笑著點了點頭，算是讚同司風的話。此時恰好有其他下了課業的弟子經過，塵七這才想起逍遙子已經回來了，於是急忙提醒司風道 ：“師兄回來還沒拜見師傅吧，師傅可在那等你！”
司風見自己也確實耽擱了些時候，於是對塵七道：“那我先去師傅那回命，你也先回去休息！”
“嗯！”塵七得意的朝司風擠了一下眉色，慢慢退出司風的視線，兩人朝相背的方向走去，中間隔的仿佛是年歲裏的滄海桑田。
塵七就在那樣的生活裏度過一年又一年，隨著歲月的遷變，她褪去了少年時期的稚嫩，出落得落落大方，雖不及世間之絕色，但眉目裏的英氣也襯托出她的姿色絕非凡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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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！”食夢魘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食夢魘將令牌遞與姚，說道：“令牌給你，不過你出去的時候可要快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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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況轉變的讓塵七措手不及，瞬間有些微楞。
“好可惜！”食夢魘看著地上的姚扶額痛惜道。
“你若想出去，可以去他身邊拿令牌，不過只要你一靠近出口，這銷骨釘必會打中你，‘銷骨、銷骨刀刀入魂’，你若能在受了這銷骨之痛後，還能有能耐飛出去，便算你贏。對了，你要是贏了，你的同伴就必死無疑。” 食夢魘對著身邊的塵七說道，語氣頗有挑釁的意思。
塵七瞬間被食夢魘的話點醒，原來什麽勇什麽謀，自相殘殺恐怕才是這場考核的主題：“我贏定了！”
“銷骨釘可上古寒冰制作而成，別說你們凡人，便是我們妖族之骨，也難以承受，你竟如此自信。”
“這不是入塵煙閣考核的必過關卡嗎？別人能過為何我不行！”
食夢魘指著姚道：“你的耐受力跟他差不多，他才承受一根銷骨釘就倒下了，莫非你想憑借意志力取勝？可笑！”
“骨血之痛確實讓人難以承受，不過”塵七輕蔑一笑“這區區一塊寒冰奈何不了我，我這全身最厲害的地方便就是我這身骨頭，它是冰、我是火正好相克，比起來我這身皮肉倒顯得更為脆弱。”
塵七飛身到姚的身旁，拿起令牌，正欲朝出口飛去，三顆銷骨頂從左右兩側面飛來打入她骨內，一絲涼意瞬間蔓延全身，到覺得身體舒爽了不少，絲毫沒有刺痛感，這三顆銷骨釘在火鳳凰的骨架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!
塵七起身飛向出口，眼看已到出口她卻猶豫了。若她現在出去，萬箭齊發，那姚必死無疑，既受了三顆銷骨釘，再多幾顆也無妨。於是回身想帶他一塊離開，誰知塵七雙手才剛碰到姚，一只劍便刺中姚的心臟，塵七見事不妙，於是急忙抽回手，試圖離開，不想一雙靠鏈飛出直接將她捆住，動彈不得。而在她眼前更是萬劍齊發朝塵七刺來。塵七根本沒有回避的餘地，自知情況不妙，心中大喊我命休矣，所幸閉眼等死。
“愚蠢！”久久的等待依舊沒有刺痛感，傳來的倒是逍遙子不屑的聲音。
原來在千鈞一發之際逍遙子將塵七救了出來，塵七此舉雖然或多或少讓他有些失望，但放棄她還是難免可惜。
“為什麽要猶豫？”逍遙子看著渾身是血的塵七，滿臉的冷漠。
塵七知道逍遙子問的是本應該能出來的時候，為什麽又要回去救姚。她自知自己的做法讓逍遙子失望了，更與他平日的教誨相背：“弟子不忍。”
“你能救她？”
“不能！”塵七低下頭，輕聲回道。
逍遙子一聲冷笑：“既不能救她，當如是能保證自己何時都能脫身？”
“也不能，若非師傅相救恐怕今日弟子已命喪於此。”塵七恭敬答道。
“你既不能救她，也不能保證自己隨時脫身，那這猶豫豈不是無用之力？”逍遙子接著問道。
塵七頷首，頭磕得極低：“弟子，知錯。”
逍遙子不再接問，示意塵七站起來，才說道：“你是塵煙閣培養的刺客，作為刺客，你必須要學會當機立斷，無論情況有多危機，你都要能迅速判斷出當時如何的決定，才能讓事情的傷害達到最小化。再者一個就是感情，俗世的情感只會擾你心智，憐憫、道義、友情、愛情，這是一個刺客不能沾惹的東西，作為刺客，你能擁有的只有忠臣。”
塵七眼光微斂，逍遙子的話句句砸在她心頭，沈默了良久才說道：“塵七知道了，多謝師傅教誨，他日再不會讓師傅失望。”
測試之後，塵七正式成為了塵煙閣的弟子，往著更高的層次學習。塵七憑借努力和還算不錯的天賦直接被選入初三級，師傅逍遙子說，她將會是繼司風之後第二個能在及笄之年登入首門級的少年，但較司風她少了許些天賦，故要切記多勤多悟。塵七一一記下，心中明白自己與司風的差距，司風8歲入門便直中四級，而塵七10歲才進初三級，他們之間已經不是一個塵七所能描述的。但她是誰？她可是天地戰皇的女兒，既然已經入了這局中，既然無法脫身，她塵七要麽不做，要做便要最這強者，她的目標是超越司風！落下的天賦她會用畢生的汗水追上。
自從成功拜師逍遙子後司風成了塵七的嫡系師兄，塵七見到司風的機會也慢慢多了起來，塵七也是後來和司風熟絡之後才知道，原來當日救她的少年正是司風，難怪他每次見她都是一副老熟人的語氣。
修習期間，司風很是照顧塵七，起初塵七每每都是避而遠之，生怕再惹出一點差錯。可司風卻並不介意，依舊待她甚是親和，後來，伴著時間的消磨，塵七也慢慢接受了司風的靠近，再後來，塵七似乎依賴上了司風，但凡有一點點事第一個想起的絕對是司風。
塵七始終記著逍遙子的話，感情能擾人心智，所以即便塵七與司風再親和，她依舊對司風保留著一份理智。自己不過是塵煙閣普通人中的一個，如何就能得他的照顧。塵七也幾次猜測過司風的目的，她甚至也幾次旁敲側擊的問過司風，但每次司風都用同樣的理由回答她，司風說塵七很像他故去的妹妹，見了她，他全當妹妹活了。這話，塵七是不信的，但問多了塵七也覺得厭煩，所幸也就不再問了，只敢對司風當半個哥哥來看待。
司風每次執行完任務回來總會挑些時間過來見塵七。這日，塵七如往常一樣早早完成課業，一出門，遠遠便看見司風在門口等待她的身影。
塵七對著那身影羞澀一笑，朝門口的人跑去，眼裏閃著驚喜的光芒，看著眼前數月未見的人輕喚道：“大師兄。”
“小丫頭又長高了。”司風拍了拍不過自己胸前高的人兒，寵溺的語氣說道。
塵七亦是難得擡頭朝司風明媚一笑：“才一個月，哪裏長得那麽快。”
“我給你帶東西了，你猜猜是什麽？”司風揚了揚手中的木盒。
塵七朝司風手中一撇，臉色卻慢慢暗沈下來，陰郁的輕問道：“不會又是兵書吧。”
“真聰明！”
塵七瞬間欲哭無淚，自從她第一此參加兵法考核考了倒數第一之後，司風每次任務之後都要給她帶幾本兵書回來。
“大師兄，你就饒了我吧，我這些年一直混在市井，能認得幾個字已經是萬幸了，如何有能耐理解的了這些兵書。再說了你上次送我的我都還沒看完，我是刺客又不要去做將軍，學了也沒用！”塵七一臉無奈的聳肩道。
司風拿起兵書在塵七的頭上一敲：“非也。此乃萬千書法之宗，你雖不用行兵打仗但它能教會你什麽叫謀略，你記住要想在這世間好好活著，靠的不僅僅是我們的力量，更重要的是腦子裏的東西。”
“嗯。”塵七癟了癟嘴，司風已經不是第一次用這句話來回絕她了，反正他說什麽都是對的。
“瞧你這不情願的樣！小丫頭，你還小,以後你就會明白它大有用處。”
“知道了。你跟師傅一樣總喜歡拿我小來壓我！”塵七嘟著嘴傲嬌道。
司風將手中的木盒打開，笑著遞到塵七面前：“這次還有一個不一樣的東西！”
一把墨青色的劍落入塵七眼中，劍柄之處雕刻著幾只竹紋，而劍端正是一片竹葉的形狀，映入塵七眼中露出淡淡的寒光。
“這是？”塵七看向司風。
司風示意塵七將劍拿出：“你不是說一直沒有趁手的兵器嗎？我特意命人給你造的，此劍犀利、輕巧，很符合你！試試看。”
塵七手碰劍的瞬間，只覺一股冰涼的寒氣襲來，拿在手中輕巧婉轉，甚是對她心意：“是把好劍！”
“這可是江南不可多得青竹石玉所制，你可要好生用著，等將來你當了首門級弟子我再給你換把更好的劍！”
“嗯！”塵七目光一直在手中的劍上，漫不經心的應道。
“你不如給它取個名字吧！”司風看著塵七如癡的目光，提醒塵七道。
“名字？”塵七細細想了想“不如，叫司塵吧。這是師兄贈我的第一把劍，意義何其之重，以你我的名字命名，師兄覺得如何？”
司風被塵七認真的模樣嚇得一楞，‘司塵’虧她想得出來！若不是此時她還是位小姑娘，恐怕自己都會懷疑是否與她有什麽茍且的心思了：“你既喜歡，那它就叫司塵！”
塵七朝司風笑著點了點頭，算是讚同司風的話。此時恰好有其他下了課業的弟子經過，塵七這才想起逍遙子已經回來了，於是急忙提醒司風道 ：“師兄回來還沒拜見師傅吧，師傅可在那等你！”
司風見自己也確實耽擱了些時候，於是對塵七道：“那我先去師傅那回命，你也先回去休息！”
“嗯！”塵七得意的朝司風擠了一下眉色，慢慢退出司風的視線，兩人朝相背的方向走去，中間隔的仿佛是年歲裏的滄海桑田。
塵七就在那樣的生活裏度過一年又一年，隨著歲月的遷變，她褪去了少年時期的稚嫩，出落得落落大方，雖不及世間之絕色，但眉目裏的英氣也襯托出她的姿色絕非凡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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